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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时间 2:32 2024年5月5日 星期日

美国农场工人的权益问题


美国农场工人的权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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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农田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际上,潜在的矛盾已经积蓄有一阵子了。

一位护士说, “他们威胁我说要把警察叫来,还说假如我事先不跟他们讲就进入农场的话,他们就会把枪支拿出来对付我。”

这位护士的服务对象是在农场上做工的农场工人。为了保护自己、以及在她这儿看病的人,她希望不暴露身份。

她说:“我随车带着六到八张椅子,还有一张小桌子,常常就在树底下开‘诊所’。”

她说,农场主常常威胁她说,不要和那些打工的联络。其中一位农场主甚至还要求查看他雇佣的工人的病历。

护士说: “他说那些人是他雇来的,他有权查看他们的病历。我说不能这么做,然后他就说,你以后再也别到这儿来了。”

其他一些想要为农场工人提供帮助的人,也有类似的遭遇。诺顿和里韦拉两人是“马里兰法律援助协会”的工作人员。

他们也说,农场主往往不让他们接触在农场打工的。不过,他们两人说,这其实是非法的。

他们说: “在农场上做工的实际上和佃农一样,即便是在由种植一方完全控制的土地上,做工的也有权待客,特别是法律、宗教和卫生保健人员等人。”

活动人士说,农场主不让他们到农场去是因为他们不想让打工的充分了解自己的权利,一旦知道了自己的权利,打工者可能会要求更高的报酬或者是更好的工作条件、等等,那样一来,农场主就得多付钱,所以农场主们不让活动人士“涉足”他们的地盘。

诺顿说: “他们有时会说:‘你们要是贼怎么办?你知道我有权对那些随便到我的土地上来的人开枪。’”

这一天,诺顿和里韦拉开车来到一家农场,这里的一位工人刚刚脑溢血死亡,她的家人在佛罗里达,想要诺顿他们帮忙把尸体送回佛罗里达。

德麦伊是死去的女工的侄儿,从前和她一块儿打工。他说,一些工人担心,和诺顿还有里韦拉这样的人讲话,会使老板有借口,把他们给辞了。

他说: “和他们不一样,我知道自己的权利。他们不愿意、或者说是不擅长运用自己的权利,很多打工的都害怕‘维权’可能带来的后果。”

采访不得不中断。农场主发现我们在这儿,叫我们“走人”。“谢谢大家,我明天再联系。”

我们给所到的农场的主人打过很多次电话,说希望采访,但是他们一直没有回电。和我们谈过话的农人协会说,活动人士将问题夸大了。他们说,那些公益人士想要一点限制都没有地随便进入农场。不过,目前的情形已经严重到很多维权团体已经联名写信给联合国,要求联合国对美国政府施压,帮助这些维权团体。

这位护士说,不然的话,她不得不躲躲藏藏地给那些有病的农场工人看病、吃药。

她说: “我希望哪儿有需要,我们就能去到哪儿,而不是必须要通知某人,或者是在公共洗衣房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把验血的结果、或者是药物等等,偷偷摸摸地递给那些农场工人。”

这会儿,对诺顿和里韦拉这样的公益人士来说,他们想要帮助的那些人,近在咫尺,远在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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